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鞠躬就万事了? 千万不要让日本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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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在中国兜了一圈的美国总统气候问题特使克里,又辗转韩国。克里到达韩国第一天,韩国外长郑义溶就向美方表达了关于日本核污水排海的忧虑;而美国人的回应则是:美国对日本核污水排放计划透明度抱有信心,我们不介入(你们也别介入)。

果然,才过了一天,此前站在反对日本核污水排海第一线的韩国,态度骤变。还是外长郑义溶,公开表示,只要日本按标准程序排放,韩国“没有必要坚持反对”。暂且不问这从无先例的核污水排海到底有没有“标准程序”可循,日本给出的所谓“承诺”真的可信吗?这倒真是有先例的,日本之前已经表演过太多次“我错了,我道歉”了。反正就一个鞠躬的事,怕什么。

不过这次,鞠躬不能解决任何问题,相反,千万不能让日本道歉!

4月13日,日本首相菅义伟与内阁开了个会,出门就宣布要把福岛核事故产生的核污水排进海洋。

韩国民众在日本驻韩使馆前举行抗议

随即,韩国、中国等国家在第一时间对日本政府进行了反对和谴责。被激怒的日本民众,也爆发了游行示威。

日本民众举行抗议

尽管,擅长出口漫画文化的日本,把核污染画成了卡通吉祥物试图让全球相信——“核污水稀释后能喝”。

但是,菅义伟和日本政客都拒绝饮用,甚至连作秀式地尝一口都不愿意。

如果核污水真的像日本官方描述的达到了饮用水标准,为什么被世界各国指着鼻子骂,日本也要把这么“好”的水排进海洋,为什么不直接接入本国饮用水系统?

让人费解的是在小节上鞠躬能弯90度的日本,为什么在国际大义上这么拉胯。

更让人费解的是,日本政府的主子——美国,竟然同意了菅义伟的决定。

美国国务卿布林肯

要知道,按照洋流走向推断,日本一旦开始排核污水,太平洋彼岸的美国将是受影响最严重的国家之一。

不过,美国国务卿虽然同意日本排核污水,美国食药监总局早就发布了一条关于禁止进口日本食品的警示。

美国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到底愿不愿意和日本同生共死?

4月15日,菅义伟坐着飞机飞往了美国,以低姿态拜访拜登。

去年9月上任的菅义伟与今年1月上任的拜登,终于在4月17日,完成新奴和新主的首次会面。

根据英国路透社报道,二者的对话核心是,“东京在华盛顿应对日益自信的中国战略中的核心作用”。

问题又来了,东京能起到什么核心作用?美国究竟是什么打算?接下来,日本又会做什么?

有人呼吁日本尽快收手,为当下所做出的一切道歉。

事实上,大可不必。我绝不支持让日本人道歉。

01

很明显,日本小动作不会断。

就在4月14日,日本方面又发生了一起让人费解的国际新闻。

这一天,有着“日本番茄酱之王”名号的日本企业“可果美”宣布,抵制新疆番茄。

对此,可果美公关负责人给出3条抵制的理由:成本、质量、人权。

众所周知,新疆的气候和环境,不论是种棉花,还是番茄,长得都跟哈密瓜、葡萄一样的好。抵制之前,可果美官网对新疆的番茄给出很高的评价。

并且,由于规模化、机械化种植,成本优势和新疆棉花一样明显。

所以,可果美抵制新疆番茄的真正借口,只有一个——人权。

这就让人费解了。全世界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一轮,境外势力统一口径炮轰中国人权问题,弹药集中投射阵地是新疆棉花。

为什么一家做番茄产品的企业,突然冒出来了?

回顾事件发展历程,就能发现端倪。

上个月,新疆问题刚被HM带起节奏起来。3月25日,日本服装企业巨头无印良品就表态,不抵制新疆棉花,继续使用。

4月8日日本雅虎新闻报道,对包括松下、东芝、日立、京瓷等14家日企均表示,在与新疆接触过程中均未发现人权问题。其中,包括无印良品和优衣库。

4月13日,日本服装企业优衣库创始人柳井正公开声明“中立态度”,并声明:“我们在监视全部的工厂和棉花的生产,一旦发现问题就会与对方停止合作。”

4月14日,无印良品再次表态,继续使用新疆棉花。

这就导致,在新疆棉花问题上,日本没有一个站出来表示抵制的巨头企业。

并且,正在此时,带头抹黑中国人权的BCI,造了谣,发现谣言被揭穿,正在“偷偷”下架关于抵制新疆棉花的声明。

更直白来说,在炮轰中国人权问题上,日本还没有上交一份像样的答卷。再不交卷,就来不及了。

可果美就成了第一个就中国人权问题完成美国KPI的日本巨头。

要知道,在声明发出的第二天,菅义伟就要去拜访拜登了。日本需要一件像样的礼物。更何况,在日本往海洋排核污水的事,美国给自己撑腰了。

那么,既然要交卷,为什么不让攻击力度更大的优衣库、无印良品来反对新疆棉花,而是由一家番茄公司出头?

因为优衣库、无印良品都不会答应。

拿优衣库来说,中国市场太重要了。让它拒绝中国市场,等于让它去死。

根据优衣库母公司发布的2020财报,这一年,优衣库营收下滑了42%,毛利率暴跌46.8%。

总之,这一成绩近乎腰斩。

即使如此,能取得这样的成绩,主要还得靠中国撑着。除了日本本土,大中华区一直是优衣库的第二大市场,占到总营收的1/4左右。

由于中国是唯一全面摆脱疫情的国家,2020财年,优衣库大中华区营收下滑仅仅只有9.3%,贡献了27%的营收。

并且,在2020年,优衣库中国门店数量首次超过了日本。中国有望成为优衣库最大的市场。何况,东方设计的优衣库在欧美一直也做不大,能依赖的只能是中国。

并且,中国的钱“很好赚”。

今年3月,为了促进营收,优衣库将日本国内的产品价格全线下调了9%。

中国区的价格一直没有下调,中国人暂时还没有表示太大反感。但是,如果要是公开抵制新疆棉花,优衣库还能继续“割中国韭菜”吗?

无印良品也面临同样的处境,早在2016年,东亚事业部营收(主要是中国)已经占到无印良品总营收的1/4。其他公开表态支持新疆的日本企业,日立在中国的营收超过全球总营收10%以上,松下超过12%……

东北亚公司总裁本间哲朗

并且,这些企业都在将中国视为增长空间最大的市场。

那么,为什么可果美要自绝于中国市场?

这家“日本番茄酱大王”,早在2005年,就怀揣“中国果蔬饮料第一”的目标来到中国。

不过,由于日本果蔬口味并不适合中国人,而可果美有没能把握住中国人的需求,来到中国后,这家公司连年亏损,并在2015年仓皇退出中国市场。

2年之后,这家公司心有不甘,又重回中国。不过在中国本土果汁品牌围攻之下,可果美连top10榜单都挤不进去。

可果美每年的加工番茄的能力有200万吨左右。不过,近些年,可果美每年从新疆采购的番茄,已经下滑到其年消耗量的1%。

尤其是2019年,可果美从新疆进口的番茄仅有区区12吨。而出口到中国的产品,也只占到可果美出口的0.5%左右。

因此,在抹黑新疆人权问题方面,唯一一个公开表态的日本巨头企业,其实是一个几乎已经被中国市场抛弃的品牌。

难道日本就不能狠狠心,说服几个在中国市场有实力的巨头抛弃中国市场不要了,公开站出来表个态,拼着“玉碎”给美国送上一份像样的“贡品”吗?

怕是真的不能。

当下的日本已经变了,已经完全失去了血性。我们对日本人的认知以及对待日本企业的态度,也该发生改变了。

02

回想1945年,二战的最后一年。5月8日,德军投降之后,正剩下日军负隅顽抗。

当时,日本国民经济全面停滞,民生物资几乎消耗殆尽。随着日军在世界各地精锐被消灭,日本军国主义实施了全民皆兵计划,15—60岁的男性以及17—45岁的女性,全部无条件参军。

妇女、儿童、老人,只要能走的,全部都接受军事训练。除了“神风特攻队”,还在中学生中组建的自杀攻队。

总之,日本在当时的荣辱观驱动下,要么取胜,要么1亿国民“一亿玉碎”。

然而,随着天皇宣布投降,数万军民自杀后没有受到期待中的尊崇,日本的国民性格也就此转变。

尤其是美国陆军上将麦克阿瑟全权接管日本之后,逼着天皇发布《人间宣言》,天皇的神性被摔碎,日本人失去了效忠的最大公约数。

在美国价值影响下,日本人的个人的自私就被暴露出来,变得贪生怕死、且油腻不堪。

为了保住市场,不论日本方面怎么施压,像优衣库、无印良品这样的“诸侯级”的大公司,都不愿意“尽忠”了。

要知道,如今的日本,虽然没有二战时期艰难,但也差不多了。

去年9月,日本前首相安倍因病辞职。

同月,日本内阁发布2020年第二季度GDP数据显示,日本二季度GDP按年率计算为萎缩27.8%,跌幅超过2008年金融危机创下的17.8%。

这一成绩,也成为二战以后日本最差成绩。

在过去,大家把美国当成全球负债率最高的国家,负债占GDP的130%,靠债务驱动经济。

如今日本负债率高达267%,未来5年也不会低于266%。是当之无愧的世界第一。

说实在的,经历了1990年代初的地产泡沫、1990年代末的亚洲金融危机、2000年代的互联网泡沫、2008年全球金融危机、2011年地震与福岛核泄漏……就算有“天降猛男”,也救不了日本。

其实,早在2010年,日本的负债率就超过了200%。整个国家不断发行新债还旧债。5个锅盖,要盖住10个锅。

2012年安倍上台之后,又放宽了货币政策。

钱多了,的确有作用。从GDP数据来看,日本从2012年的498万亿日元上升到去年的近540万亿日元,眼看有摆脱长期低迷困境的希望。

不过,一场疫情或将跌到485万亿日元,将安倍7年成绩几乎清零。

在去年在疫情爆发初期,安倍政府就启动了“在华企业召回”计划。

同年4月,《日本经济新闻》在中国华南地区对360多家企业进行走访调查,仅有8.3%的企业有将在华业务转移到海外的打算,但并非是转回日本。

而在2月末,中国全面封城阶段,日本贸易振兴机构也进行了同样调查,当时得到的数据高达15%。随着中国全面复工复产,这一数据快速下降。

从数据来看,如今的日本的企业更青睐能挣钱的市场,不会为了“尽忠”而盲目选择了。

从福岛核污水排放事件也看得出,日本政府的财力,很让人堪忧了。

关于福岛核电站核污水处理,日本政府最初拟定了多种方案,地层注入、地下掩埋、蒸汽释放、氢气释放等多种方案。

这些方案,要么经费开支大、要么污染日本国土,最终,日本选择了最便宜的一项方案:排进大海。

那么,日本为什么做出了最容易的选择,而不是正确的选择。

难道只是因为国家没钱了?

其实,关于福岛核污水排放问题,日本还有另外一个杀手锏——道歉。

03

福岛核污水事件,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

众所周知,日本是唯一受过核武器攻击的国家。日本民众对核威胁的排斥情绪也最为严重。

然而,过去很长时间内,日本核电竟然占到整个国家1/3的电力供应。

尽管2011年3月,日本福岛核泄漏事件之后,短短2个月,日本就关停了全部核电站。时任首相菅直人还做出“建立无核电社会”的承诺。

然而,2013年由于电力紧张,日本核电又重启了,随后又关停。2015年又计划重启。2017年、2019年、2023年……

总之,关于核电的政策,总是反反复复。

日本为什么要不断“踩钢丝”?为什么就不能做出一个成熟、长期的承诺?

除了财政困难,核电成本低之外,更重要的是日本内部利益矛盾林立的政党派别,不允许日本有长远、稳定的规划。

根据2011年福岛核泄漏的调查数据,在过去50年,从日本经济产业省退休进入关西电力、东北电力、东京电力等各大电力公司的官员,有68人之多。

菅义伟所在的自民党,是主要的拥核政党。

长期以来,在日本形成了这样一种“铁三角”制度,电力公司为政策层的议员提供政治献金、筹集选票,为管理层的产业省官僚提供高薪再就业机会,议员、官僚保证电力公司利益。

谁触动财团利益,谁就没有好结果。

故事仍回到菅直人,这位福岛核泄露期间的日本首相菅直人。

2011年3月11日,地震导致福岛核泄露,再加上他自己接受外国政治献金的事件暴露,为了重新赢得民意,他决定为自己树立政敌:

头号敌人是福岛核电站背后的东京电力,其次是经济产业省,还有就是主张核发电的各种势力。

菅直人做法很对,可惜出自民主党的他根本没有清除这些敌人的实力。

同年8月,菅直人宣布辞职,并为抗灾不力道歉。

菅直人下台之后,民主党野田佳彦上台。

新首相,就聪明多了,提出的目标是,到2030年日本对核电的依赖度为零。

不过2012年,因为重启核电计划和提高消费税,遭到民众强烈反对。在安倍晋三一轮轮“逼宫”之下,上台一年半的野田佳彦,就被弹劾下台。

辞职前,在党总部举行记者会上,野田佳彦就民主党大选的惨败向支持者表示谢罪,愿意自己承担责任。

当然,作为在位时间最长的日本首相安倍晋三更为聪明。

他在2012年12月就任,2013年1月31日就表示,政府需要“一些时间”讨论兴建核电站的问题。

2个月后,安倍前往福岛视察,又强调了核电站的必要性,即“若无低廉且稳定的电力供应,重建也将非常困难”。

1年后,安倍将核能定位为“重要的基荷电源”,提出在保证安全的条件下,重新启动核电站。

2020年8月,安倍晋三因为“看病”、“重大政治判断失误、拿不出成果”等理由辞职,并向深陷疫情以及重回经济停滞的民众道歉。

4个月后,安倍又站出来,为一桩缠绕了自己3年的丑闻——“赏樱会”,而进行道歉。

理由是,安倍涉嫌每年邀请大量“关系户”参加“赏樱会”,而晚宴费用远超成员所缴纳的费用。

又是道歉。

道歉真的有用吗?

在日本,特别有用。

不论是菅直人、野田佳彦,还是安倍,不论政绩如何,也不论怎么坑民众,只要道歉了、辞职了,民众就不再追究了。

辞职之后,安倍还被民众声讨,只是因为“赏樱会”的事情悬而未决。在安倍公开道歉之后,不仅获得了民众原谅,还避免了法律制裁。

“赏樱会”违反了《政治资金规正法》,安倍道歉之后,东京地检特搜部仅起诉了安倍晋三后援会公设第一秘书配川博之,而“原谅”安倍晋三。

事实上,安倍并不是个例。日本的法律是会“原谅”犯错者的,只要他诚恳道歉。除了对于首相是这样,对于民众也是如此。并且,这个传统,由来已久。

2006年,日本三大证券公司之一的日兴证券被发现做假账,涉案金额高达420亿日元。刚开始,日兴证券极力辩解,反而遭到日本证监部门的严厉制裁,面临退市的危险。

后来日兴证券承认造假,交了罚款,国家并不再追问问题出现的原因与背景。因为道歉诚恳,得到宽恕。

在日兴证券事发前一年,活力门公司因违反证券法交易,且拒不认错,公司董事宫内亮治被判了两年半。

日本工匠精神的代表企业,同样是道歉最密集的群体。

2010年,丰田汽车被曝隐瞒230万辆车的油门踏板粘滞缺陷信息。其实,该问题早在2008年就已经被曝光。

2009年前10个月,丰田已在全球召回了625万余辆汽车。

然而,直到2010年,丰田章男才向全球公开道歉。

然而,道歉之后,丰田不仅获得原谅。还被粉饰为认错的榜样。

世界500强企业、日本第三大工业公司、安倍晋三就职过的公司神户制钢,在2017年被曝存在长达10年以上的篡改铝、铜、铁等制品的强度数据。

日本神户钢铁总裁川崎弓在新闻发布会上鞠躬致歉

神户制钢造假规模有多大?

一年中,涉嫌造假的产品铝制品约1.93万吨、铜制品约2200吨、铜铸件约1.94万件。波及航空、机电、汽车等全球上百家公司。

神户制钢道歉了,事情就过去了。

在神户制钢道歉的前一年,2016年,三菱汽车公开承认,操纵多达625000辆汽车的燃油测试数据造假。

经调查,1977年起,三菱汽车刻意对外隐瞒顾客共计6.4多万件投诉,涉及21个品种的81万辆瑕疵车。

三菱汽车总裁相川哲郎道歉(中)

事后,三菱汽车总裁相川哲郎道歉、辞职。事情,就过去了。

2年后,三菱旗下电线工业和三菱伸铜等子公司查出造假。波及全球200多家公司。其中包括美国波音、欧洲空客等。

前两年,日本邮政旗下公司简保生命保险爆出日本邮政民营化以来最大丑闻,不当销售保险商品多达9万件。

日本简保生命保险公司社长植平光彦也道歉了。

日本人的道歉可谓涉及到各行各业,东洋橡胶工业公司承认,其生产的将近九万件抗震橡胶产品存在数据造假,产品不合格;打桩龙头企业旭化成建材公司在施工过程中存在造假,造成建筑物倾斜……

日本匠人精神,被一次次打脸。

再回到2011年3月,日本福岛核电站的核泄漏事件。

事发后经调查,从1977年起东电公司一直在篡改核电站的运行、检查数据的行为。

此前,核电站也多次发生事故,国家领导和东京电力高层数次出来道歉。

2011年核泄漏事后,东电社长清水正孝带着员工去跟灾民道歉。事情就过去了。

在日本民间,甚至兴起了“道歉公司”,提供替人道歉的服务,有电话道歉、预约道歉、当面道歉、上门道歉等。

公司甚至还会定期举办道歉比赛。

在日本的文化中,没有道歉解决不了的事情。

等到日本真的把核污水排进大海,给全球造成危害,日本政府只需要公开向全球道歉。

在日本民众心中,日本政府道歉后,事情就过去了,就忘了。自己就已经站在道义的高点了,任何人都不能再指责。

尾声

《朝日新闻》主编船桥洋一曾这样表示,“日本的核安全监管体系名存实亡。监管者假装在监管,核能企业假装受到了监管”。

这就是当下日本政商环境的真实写照。

他们不怕犯错。一旦犯了错,在独特的“道歉文化”背景下,不论是政府,还是企业,或者个人,只要道了歉,事情就过去了。

因此,不论是政客、还是企业,以及日本个人,都变得越来越短视、虚伪、油腻。

日本的政客不会为国家长期规划考虑,也没有能力做到,所以政策朝令夕改。所谓的“匠人企业”弄虚作假,道歉后,继续犯错。

美国在接管日本、成为日本的主人之前,专门派人研究了日本民族性,写下了历任美国总统必读的《菊与刀》。

美国对日本民族有着很深的了解。

在当下的日本环境下,日本政客被日本财团把控。福岛核泄漏事件已经证明,日本财团连日本民众的生命安全都不当回事,又怎么会在乎全球的安全。

日本这个民族只有小节,没有大义。

既然如此,日本做出两年后排放核污水的决策,当下的美国除了答应还能做什么。如果真的不允许,两年后再次以“小男孩”和“胖子”的名义,阻止日本“道歉”也来得及。

所以,我反对让日本道歉。这个民族的道歉,已经不值得原谅。

来源:乌鸦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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