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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满满 乌合麒麟与曾孝濂先生新画《岛》解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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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郎腊梅和

大家好,我是南瓜,刚听说乌合麒麟画新画了,我就马上跳起来看画了。

这幅作品的名字叫《岛》,和之前的画有所不同,它是由我国著名植物科学画家曾孝濂先生与乌合麒麟两个人共同创作的。

整幅画第一眼看去,冲击力就非常强,画的远处有一只巨大的猩猩坐在地球上,而画的面前,是一个小男孩坐在一头已经腐烂的鲸鱼身上。

在他们二者之间,是一大片浮起的鲸鱼尸体,上升的海平面也把地球淹没了近一半。

整体看下来,你立刻就会有“渺沧海之一粟”的震撼感。

再分析一下画面的细节,那这种“渺小感”就不仅仅是画面,而是直击心灵。

首先是猩猩坐着的这个地球上,那片五彩斑斓的位置,正是今天日本的东海岸,这些花花绿绿的颜色,就是福岛排放的核污水顺着洋流正在污染地球。

不用说,这就是在控诉日本排放核废水污染环境了。

画面里这个小男孩,毫无疑问就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这个小孩右手拿着的,是日本传统的装饰品鲤鱼旗。黑、红、青三个鲤鱼旗颜色分别指代的是父亲、母亲和孩子,本来寓意着一家人平平安安、孩子健康长大的意思。

现在日本把核污水一倒,小家、大家都受到了影响。

另外,我们把这个小男孩的帽子部分放大,会看到两个模糊的卡通形象,看样子是海绵宝宝和派大星。

海绵宝宝是住在比基尼海滩的,靠近比基尼岛,美国人曾在比基尼岛做过惨无人道的核试验,丢下了60多颗核弹,然后观察附近小岛居民被辐射之后的情况。

而且,海绵宝宝的动画里,也有几集展现了核爆场景。

把海绵宝宝画在这个男孩的头上,预示着日本倾倒核污水的行为,也会像当年美国在比基尼岛造的孽一样,给全人类带来深刻的影响。

另外,日本也一直在干捕杀鲸鱼的事,而浮起的各种海洋生物的尸体,和电影《海豚湾》的那一幕异曲同工,有力地控诉了日本破坏海洋环境的罪行。

日本著名的怪兽哥斯拉,也是日语“猩猩”和“鲸鱼”这两个词拼起来的。

至于为啥日本的形象是个小孩呢?

“大人谁能干出这事来!”

咳咳,正经来说,我觉得在这里,小孩代表的应该有多层意思,不仅仅是日本曾经被“小男孩”核弹炸过。更是代表我们人类文明在大自然面前,依然是一个稚嫩的孩童,我们还太过年轻。

而与小孩相对的这个大猩猩,代表的应该是地球上各种生物,他被四周的尸体包围,宛若一座孤岛。

他正看着这个崩溃的世界,用手摸着脑袋,仿佛在责怪说:“你们人类是怎么搞的?”

这个猩猩的涵义,也许还可以有别的解读。

我看过一部很老的科幻电影,叫《人猿星球》,主题就与曾孝濂先生和乌合麒麟的这幅画有异曲同工之妙。

故事讲的是2673年,有几个宇航员坐着宇宙飞船去太空航行,他们近光速飞行了很久,最终在距离地球几百光年的地方,降落在了一个陌生的星球上,已经是3978年了。

经过检测,这颗星球的大气成分和地球很类似,而且这个星球上也有人类,但是,他们还处于未开化状态,不会说话也不会写字。

相反,人猿们反而是这座星球的主角,他们拥有强盛的文明,他们拿着枪炮捕杀这些原始人,把人类抓起来做研究。

主角在抓捕中喉咙受了伤,被关起来了,他费尽心思想要研究他的人猿科学家意识到,他是会说话写字的,和他们一样文明。

但是黄色人猿们一直在否认,说他是怪物,还切掉了他同伴的大脑试图证明人类都是低等动物,只有人猿才是高级的。

最终,主角在善良的人猿科学家的帮助下,历经千辛万苦,终于逃了出来,逃到了人猿圣书记载的禁区里,挟持人猿让他们不再追杀他。

然而,逃出生天的主角在禁区里,看到了一座熟悉的遗迹,这个遗迹让他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真相:

原来,他不是航行到了另外一座星球,而是回到了地球。

地球上的人类自己毁灭了自己的文明,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在人类毁灭之后,人猿们继承了人类的文明,才成为了这个星球的主宰。

知道了一切的主角,只能跪在自由女神像面前痛苦地哀嚎。

再回过头来看看画里的猩猩,是不是眼神中那种审视的意味更加浓厚了?那种命运共同体的理念顿时跃然纸上。

迄今为止,我们在宇宙之中还没有发现第二个存在文明的星球。

画的名字叫《岛》,小男孩坐的鲸鱼尸体是岛、大猩猩坐的地球是岛,在宇宙里,我们也是岛,这颗星球是我们共同且唯一的家园,保护自然就是保护我们人类自己。

本来,小男孩和地球之间是有一片海洋连接的,海上没有任何阻隔。可由于他们的恶行,这片象征着交流、开放的大海,却被他们排放的毒水弄得乌七八糟,漂满了尸体。

你跟他讲人类命运共同体,他就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满脑子就是“我要当老大!”,格局太小。

是谁在毒化人类之间沟通和交流的这片“海洋”?是谁在自我孤立,要逆着全世界而动,离世界越来越远?我们有目共睹。

“蜗角虚名,蝇头微利,算来著甚干忙。”

看完这幅画后,我还想给大家介绍下这幅画的另一位作者——曾孝濂先生。

许多朋友第一次听曾孝濂先生的名字,应该是在央视2018年的一期《朗读者》上。

但曾孝濂先生的故事,却从建国初期就已经开始了。

当时,新中国刚刚成立,为了研究各类动植物,曾孝濂跟着160多位同事,踏上了走遍祖国各地的征途。

当时,我们缺乏足够的摄影器材,再加上拍照需要调整画面、配合光线,难以及时地捕捉到野生动物的镜头,因此在收录这些动植物时,需要我们的科学家先准确地记下各类动植物的特征,然后用笔去把他们还原出来。

要干这份工作的人,必须得既是艺术家,还是科学家。

而曾孝濂先生就是这样一个人。

几十年的时间里,曾孝濂和同事们不断记录、编号,查证各类资料,编纂出了《中国植物志》这套恢弘巨著。

这套堆起来有人高的书,光是索引目录就有1150页,比一般的书还要厚得多。

如果不知道背景,你翻开这套书,大概只会赞叹里面的植物画工精美。可如果你看了旁边的文字描述,你恐怕会被每幅画背后耗费的心血所震惊。

比如下图这个绿绒蒿的插画。

这种花只生长在3000米以上的高原地区,而且一旦采摘,很快就会失去它本来的色泽和形状。

为了更真实准确地刻画这个植物,曾孝濂带着基本的生存用品,爬上了4700米海拔的云南白马雪山,千辛万苦找到了一株绿绒蒿。

在节目里,曾孝濂先生说,当时他顶着恶劣的条件准备作画时,一缕阳光正好打在了他面前这株绿绒蒿上,薄如蝉翼的花瓣在照射下变得半透明,发出了幽异的蓝光,非常炫目。

这一瞬间,面前这一幕集合了天地之美的画面,让曾老无比震撼。

为了让读者们能透过他的目光,看到绿绒蒿的惊艳,曾孝濂通过精准的构图和调色,在作品中把这朵花的绚丽记录了下来。

“信手涂鸦一顽童,机缘巧合入画途,既要坐得冷板凳,也要登得大山头。”曾在节目中随口吟诵的这几句诗,就是他一生心血的写照。

曾孝濂先生作为一个一辈子都在记录生命之美的人,看到我们生存的地球,被某些国家和某些人这样肆意破坏时,他当然迫切地希望用自己的作品发声。

最后,我从这幅画里,看到了一个很好的兆头,就是咱们国家很多脚踏实地工作的老前辈们,现在都在积极地发出自己的声音。

以前,西方给全世界构建了一个自由民主神教,结果去年这个神教塌了,大家都开始抛弃他们。

但实际上,不是“环保”、“文明、“自由”、“民主”这些名词不好,而是垄断这些名词解释权的西方不好。

他们嘴里说的很多主义,最后一点都没有办到,光在那里耍嘴炮了。反而是勤劳踏实的中国人,一直在脚踏实地地种树、扶贫,践行这些价值。

在世界灯塔正在逐渐塌陷的现在,“环保”、“文明、“自由”、“民主”这些名词的解释权,应当交还给真正为了这些价值在切实奋斗的中国人。

而如何拿到解释权,用艺术作品更好地诠释我们中国人的“普世价值”,把人类命运共同体的理念传递给全世界,则是我们这一代人的责任。

曾孝濂先生和乌合麒麟的这副画开了一个好头,我们希望有更多的人也能加入这个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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